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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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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他一只手绕着谢临洲的头发丝把玩,“文彦还同我说,那姑娘让自己哥哥陪同去看,结果被吓得跑开了。”

谢临洲搂着他的腰,不让人掉下去,轻声道:“我倒也是听说过。”

“嗯?”阿朝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听说过什么?快些与我说说。”

他很想听这些八卦事的。

谢临洲指尖轻轻摩挲着阿朝腰侧的衣料,声音里带了点笑意:“前几日你同襄哥儿去买东西,我去街角那家书铺取预定的典籍,恰巧听见铺主和客人闲聊这件事。”

阿朝连把玩头发的手都停了,眼里满是好奇:“那铺主怎么说?是不是比文彦讲的还细些?”

“确实多些细节。”谢临洲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说那姑娘的哥哥见了人,当场就沉了脸,拉着姑娘要走。那汉子还想拦,说媒婆讲的稳重就是他这样的,还说什么年纪大会疼人,反倒是姑娘家太娇气。”

他见阿朝听得眼睛发亮,又补充道:“后来街坊都在传,那媒婆之后好几天没敢往那条街去,怕被姑娘家的人撞见。”

阿朝忍不住笑出声,靠在谢临洲肩头:“该!让她乱吹牛,这下好了,连生意都受影响。”笑完又抬头:“年纪大会疼人确实是真的,但大太多也不能。我觉得,能让人家哥哥这般生气,看来那汉子比姑娘大上一轮了。”

他又问:“那夫子知道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吗?有没有再被介绍别的人?”

谢临洲捏了捏他的下巴,无奈又纵容:“铺主倒没细说后续,只说姑娘家之后托人相看,都特意叮嘱要‘眼见为实’,再不敢全信媒婆的话了。”

他顿了顿,故意逗他,“怎么,这就听够了?要不要改日我再去书铺转转,帮你探探后续?”

阿朝立刻点头,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要,夫子最好了。”

他靠在谢临洲怀里,手指还在轻轻捻他衣料上的纹路,想起什么又笑:“说起媒婆的套路,我前阵子还听文彦讲过一桩更离谱的。有个媒婆说男方‘家有良田’,结果姑娘家去看了才知道,所谓的良田就半亩薄地,还在山脚下,雨天能积半尺水。”

谢临洲闻言也低笑出声,指尖顺着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我也听过类似的。去年有位同僚说,他远房表妹被媒婆介绍了个知书达理的郎君,见面才发现,那人就识得几个字,连《三字经》都背不全,所谓的‘知书’,不过是家里有本翻烂的旧书罢了。”

“哈哈,这也太能编了。”阿朝笑得身子发颤,伸手捏了捏谢临洲的脸颊,“还是夫子这样的好,半点虚的没有。”

谢临洲捉住他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碰了碰,眼底满是温柔:“我对别人如何不必说,但对你,自然要句句属实。”

他话锋一转,又逗他,“不过你这般爱听这些八卦,下次国子监要是有同僚聊起,我便记下来,回来讲给你听,好不好?”

阿朝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用力点头:“好啊好啊。”

正闲聊着,外头传来敲门声,阿朝下意识从谢临洲身上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才道:“进来吧。”

谢临洲看了眼阿朝,“正好时辰也差不多了,你让庖屋把膳食送上来。”

阿朝点点头,吩咐年哥儿去。

话语落下,小厮匆匆进来禀报:“少爷,您的学生窦少爷派人送了封信来,说是有要紧事。”

谢临洲接过信拆拆开,眉头微微蹙起,不知这个学子会给他带来惊喜还是惊吓。

自打窦侯爷官复原职后,窦唯能在做的事情就多了,他在谢临洲的指导下,又与窦侯爷商量好,去了农桑司学子。

从去年的入冬后,窦唯一个月几乎有半个月都待在农桑司。只有广业斋考试亦或是上重要内容才会回来学习。

阿朝也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信纸,信里写道:“夫子台鉴,此前晚辈整理的《便民要术》初稿,经农桑司诸位大人审阅,仍有多处需修改完善,尤以民间实用部分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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