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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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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锅里正炸着东西气泡翻滚,一个盖着锅盖水汽蒸腾,一个锅里正在爆香香料,林其书在案板上还切着菜。

章柳有心帮忙却无处下手,一边试探着迈步一边问:“我能干点啥不?”

林其书挥手把她赶了出去:“出去坐着,刚洗完澡又弄脏了。”

章柳老实退出,坐沙发上看电视。

不一会儿,林其书招呼章柳过去端菜。

饭菜上了桌,两人面对面坐下,章柳刚捡起筷子准备吃饭,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章柳?”林其书讶然问道,“你怎么把手咬成这样了?”

章柳这才想起这回事儿,林其书看到的是右手,是背书时候咬的,跟左手比起来已经算得上完整。她说:“闲没事咬的。”

“闲没事咬的?”

“嗯。”章柳把左手插进兜里,转眼又改了措辞,“背书时候咬的。”

林其书伸出手掌:“左手呢?我看看。”

“左手,左手掉了,”章柳的脑袋空荡荡的似有水声,“掉楼下了。”

林其书一时没说话,大概实在无言以对,她收回手:“先吃饭吧。”

饭菜确实都是厨师水平,然而章柳的胃袋一直紧缩着,时不时痉挛一下,吃下肚去的食物在里边来回翻腾,搅得阵阵胃酸气从喉咙眼里返出来。

章柳吃没几口放了筷,林其书却好像并不意外,她朝卧室旁边的一间房指了一下:“工具包在里边,你拿出来。”

章柳把工具包拎到客厅,愣愣呆呆地站在那儿。没过一会儿林其书也不吃了,站起来朝她这边走了一步。

章柳猛地往后倒退一下,脸上立刻换上谄媚讨好的笑容,哀哀叫她:“老板……”

林其书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嘴,走到沙发上坐下,表情询问地看她。

章柳手足无措,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林其书拍拍沙发:“过来坐着,在那儿站岗呢?”

等章柳走过去坐下,林其书说:“左手呢?给我看看。”

刚才尚有一丝勇气拒绝,此时却一丝都没有了,章柳把左手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她。复习时她的五根手指上全是咬出来的血,现在当然已经干了,指甲旁边都是连成片的小块血痂。

林其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问:“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习惯?”

章柳回答:“小时候,小时候就有了。”

林其书:“没去看看医生?”

章柳:“一般都是考试前啃,也不频繁,没必要去看……”被林其书瞧了一眼,章柳顿时有些心虚,声音低落下去,虽然这件事谈不上是什么罪过。

林其书放开她的手,问:“怎么晚饭只吃这么少?”

她的语气温和而平静,没有任何准备暴起打人的表现,伸手去梳理章柳的头发。章柳总是不耐烦吹头发的过程,洗完澡出来头发都是乱糟糟湿哒哒的。此时尚未干燥的发丝被一点点挑起来,柔软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再轻轻拂过耳朵,将额前稍长的碎发挂在了耳后。

章柳和她四目相对,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她张开嘴深深换了两口气,胃部的抽搐稍作停息。

章柳叫她:“老板……你现在生气吗?”

林其书说:“有点。”

提心吊胆察言观色了这么一路,得知她确实在生气,章柳的心反而一下子落回了心腔。她小声地、有些委屈地说:“我真的很害怕,你还一个劲吓唬我……”一句话说完,她的嘴角撇下去,看起来要哭了。

林其书说:“我怎么吓唬你了?”

章柳:“你不是说要打死我吗……”

林其书:“这不是你自己要的?求了我半天,不打死还不行,”她拿手指梳过章柳的发尾,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是不是你自己说的?”

章柳立刻说:“我后悔了!”

“后悔了?”林其书带着笑意反问道。章柳以为她要说“现在后悔也晚了”,然而没有,她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过来。”

过去,是怎么过去呢?直接趴过去?章柳正踌躇着,林其书及时给了个提示:“把裤子脱了。”

睡衣的裤腰带非常宽松,一拉就下去,章柳却脱得好像纤夫拉船一样费劲,好容易把裤子脱了半截,她突然坐回去,正色道:“我真后悔了,真的。”

林其书:“我知道了。”

章柳:“你不能真往死里打我。”

林其书:“你过不过来?”

见她神色不耐烦,章柳不敢多说,不情不愿地拉下裤子趴到她的膝盖上。睡裤拉下去了,内裤没有,林其书扯着边儿给她整理了一下,问:“那天怎么了?”

未等章柳回答,巴掌已经下来了,声音清脆不轻不重,应该算是热身。

这种程度的疼痛几乎不需要忍耐力,却总让人想掐着嗓子撒一下娇,章柳面色发红,明知故问道:“哪天啊?”

“啪!”突然一下重击,章柳浑身抖了一下,感觉那块皮肉热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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