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拾槐的舔穴7(h)(2 / 3)
一边撸动着他的几把,一边拿毛笔尖操着他马眼,这么坏心眼地玩弄很快让鹿拾槐淫叫着射了出来,&ot;呀啊…唔几把好酸…要射了…&ot;
他射完后自己就坐起来清理一番身上白黏的精液,然后笑嘻嘻地接着摸刚刚一直注视着的淫批,扣了扣屄肉,“清清小穴还痒吧,啊还在流水…我来给清清吃干净,清清快继续写祈雨节的祈福诗吧…”
清沐依他了,把纸笔搬到餐桌那,坐在椅子上,他则跪坐在桌下,推开清沐的腿,腿间的小逼因为合不拢而张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
他将头搭在椅座上,伸着舌头勾弄起骚肉,没什么技巧,就老老实实地抵着舌头,一点点舔舐进阴道内挤压着逼肉,咕啾咕啾地喝着因为动情而溢出黏腻逼水。
淫水吸净后,对着小淫穴练起吻技,十分忘我的深吻起阴唇逼缝,亲完逼,淫水又漫了出来,就继续舔逼乐此不疲。
弄得清沐一会闷哼一声,忍耐脑中澎湃的快感,许久才落下一笔。
祈雨节那天徐安州州牧按照传统大宴宾客。清沐和鹿拾槐易容后赴宴。
前几日于民间收集文人雅士之文墨,皆上奉给州牧朱闾阅览。
清沐师承太学府的明太傅,太傅宏儒硕学,文采早已闻名遐迩。她是其门下得意门生,自然也诗才斐然。
州牧表面上好附庸风雅,实际多年趁作词作诗的机会,资助些怀才不遇的落魄书生,万一投中了以后平步青云的人,也好在官场上多个保障,多条门路,一本万利。
他挑选来几篇佳作,便宴请了诗词作者,一同祈福祝词。在这几篇里清沐的诗词尤其出彩,朱闾便打定主意要与此人见识见识。
夜宴上大家推杯换盏、恭维奉承。清沐吃了酒,仍不失风度,涵养非常。
朱闾见她文质彬彬,气度不凡。在地方为官多年识人无数,一眼便知日后绝非池中物,就趁机与她酒桌结交。
&ot;…琼露欲满先邀雨,趁得春浓劝玉杯。…贤弟怕不是早有预见,&ot;朱闾油光满面的大脸挂着醉醺醺地笑,继续夸赞,&ot;莫不是预料到此时,酒酿叁巡但时尚早,再来叁巡也不迟!&ot;
怎料全诗之中州牧竟专挑了她的这句来夸,在清沐后侍奉的鹿拾槐暗自偷笑,趁别人不注意,指尖轻轻划过清沐的后背,逗引她,充满挑逗的意味。
别人不知,但两个当事人怎会不知。
那诗当然是画情画景之句。合夜宴来看好似也挺雅韵,但可惜写的不是夜宴,是她那时兴起描写写诗那天与鹿拾槐软榻之欢的淫景——他邀她共赴云雨,行床第之欢。
该死,早知道收着点心。幸亏清沐心理素质强大,接受的自然也回复的坦然。她含笑应酒,面色不变:&ot;大人谬赞。小弟诗句不过为州牧大人的盛大夜宴稍添几分雅兴…&ot;
夜宴后,州牧朱闾因酒桌上对清沐很是欣赏,便邀请她同去书房装裱今年选上的诗词,实际上希望对她进一步笼络。清沐欣然同往。
清沐站在他身侧,观察了一会,不枉刚刚几轮灌酒,朱闾已然深醉,警惕性大降,正低着头选择诗词。
清沐环顾一圈,发现带自己来的书房正巧是那个藏盐账的地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悄声上前,用内劲把人打昏,然后搂住,把他轻轻放在地上,以免发出过大动静,朱闾甚至来不及发出闷哼,便昏了过去。
她迅速按之前鹿拾槐给的情报掏出暗格内的盐务账本,然后转身离开书房。
州牧朱闾府上守卫众多,书房附近尤其,清沐出去时按照地图藏在了暗里。
这些天她安排佐武佑文潜去州牧府当打杂工,摸清楚了州牧府的书房位置和守卫交班和巡逻的位置时刻等信息。
现在她与扮成朱府小厮的佐武佑文悄悄汇合后便立即点昏守卫绝不拖延。
正欲潜出时,她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鹿拾槐人呢?她猛的想起他从她跟朱闾进书房后就没再看到了。
他会在…清沐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转身回到那个地方。
鹿拾槐躲在清沐走后,进了书房。
他看见地上的那摊昏去恶霸,冷哼了一声,掏出一个罐子,摸了粒药按到朱间嘴里。
那是他炼制了月余才炼出的慢性毒药,人服用后将立即日日饱受剧痛折磨,如虫噬兽咬,求死不能,最后全身流脓流血溃烂而亡。
当年鹿家隐居启安州衢桑山上,世代为医、虽精通奇术,却从不与世为争。但朱闾却贪信家父家母匿有不老仙丹,联合山贼,最后将他们迫害致死。彼时他正在山里采药,回家时只有溅满门楹的鲜血,和父母双双倒在血泊里四肢扭曲痛到死不瞑目的惨状,他永远也忘不掉。
杀父杀母之仇,今日终于得报。鹿拾槐微笑着,一阵轻松。轻松后他又感疲累,眼神黯淡。
少年恨意积累至今,已经成为他每天活着的唯一支撑,现在忍辱负重的目标没了,鹿拾槐心中徒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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