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宁你胆子肥了(2 / 3)
华裔,十五岁,母亲偷渡,叁岁时便失踪,之后一直在圣玛利亚大教堂长大。
资料干净得像张白纸,可越是这样,贺衷寒心里的疑虑就越重。在这乱世里,哪有真正干净的人?
“把人带过来。”贺衷寒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片刻后,两个黑衣保镖架着ek走了进来。男孩的肩膀被抓得生疼,却依旧挺直着脊背,只是眼底藏着一丝紧张。
ek身上的佣人制服明显不合身,领口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临时找来的。
“说说看,你是怎么让贺小姐带你回来的。”
贺衷寒靠在椅背上,手指交叉放在腹前,语气还算平静。
ek动了动被抓得发麻的肩膀,声音有些沙哑。
“我求她,她可怜我,才带我回来的。”
“呵~”
贺衷寒轻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
“倒是有几分本事。贺小姐的坏脾气在整个米特区都是出了名的,你能让她心软,也算忍辱负重了。”
“我不是忍辱负重。”
ek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着光,“我很感激她,她是一个愿意帮我的人。”
贺衷寒指了指窗外,语气淡漠。
“感谢有什么用?你看,她现在正在太阳下罚站呢,都是因为你。”
ek顺着他的手指看向窗外,只见贺宁宁站在烈日下,小小的身影晃了晃,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动。
“你不属于这里。”
贺衷寒收回目光,语气冷下来。
“我今天会派人送你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贺小姐面前了,再让我看到你,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我不走……”
ek突然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我想活下去,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能让我留在这里。”
贺衷寒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他瘦弱的身躯,眼里满是不屑。
“这么理直气壮?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就凭你这双还没长硬的拳头?”
ek抿紧嘴唇,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的坚定越发浓烈。
贺衷寒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高处的风汹涌地窜进屋里,把贺衷寒的衣角吹的左右乱翻。
“跳下去。”贺衷寒淡淡地说。
ek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窗外,这里是六楼,楼下是坚硬的石板路,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我说,从这里跳下去。”
贺衷寒又强调一遍,接着他转过头,眼神锐利如鹰,“只要你还活着,我就留你在听松邸。”
ek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来,浸湿了鬓发。
他走到窗边,低头看着楼下的距离,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
可一想到自己如果离开,回到那所教堂,生不如死,自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ek咬了咬牙,双手扳住窗沿,回头看着贺衷寒:“你要说到做到!”
话音刚落,他便抬脚踩在窗框上,身体一纵,朝着楼下跳去。
“呃啊!”
贺衷寒眼疾手快,在他身体探出窗外的瞬间,猛地伸手抓住了ek的衣领。
ek的身体悬在半空中,风刮得他睁不开眼,衣领把脖子嘞得生疼,失重的恐惧在大脑里无限放大,很快就苍白了脸。
“还不错啊,有几分胆量!”
贺衷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认可。
他朝着门外喊:“阿进!过来!”
阿进快步跑进来,看到悬在窗外的男孩,有些吃惊,连忙上前,和贺衷寒一起用力,将ek拉了上来。
ek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得像纸,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他看着贺衷寒,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
贺衷寒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西装外套,拍了拍阿进的肩膀,露出标志性,亲切柔和的笑容,说:
“把他带下去,扔到你的队伍里去好好练练。这小子骨头硬,是块好料子。”
“贺先生,这……”
阿进有些犹豫,毕竟这个男孩看起来还只是个没有成年的孩子。
贺衷寒的笑容沉下去,冷了了阿进一眼。
“照做就够了。”
贺衷寒说完,便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还瘫在地上的ek。
“好好培养,以后肯定能派上用场。”
阿进只好应了一声,蹲下身,用手拍了拍ek苍白的脸:“喂,醒醒。”
ek慢慢缓过神,看着阿进严肃的脸,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小朋友,”阿进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沉重,“你以为留在听松邸是件好事吗?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只脚,就已经踏入地狱了。”
ek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
“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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