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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色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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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在明裕这些年,加班是常有的事,艾明羽也因此落下不少毛病,在浴缸里泡不久,一旦水慢慢变凉,身体会因低温而不由自的发抖。眼下,就连嘴唇颜色也失了原本血色,隐隐开始发青。

沉翯急了,在她腰窝拍了一把,“自己不舒服都不知道”,手下的动作加快许多,只想赶紧把人扛出去。

这回艾明羽真没再撑着和他置气,软了手脚由他搓圆捏扁。身体的难堪感受此刻全然大过心理,哪里分得空计较其它。

沉翯低头,捕捉到她眸子内里的空洞神色,几乎没再犹豫,一把托住她的腰背将人从水中捞起,性器却未拔出,还紧密无间地连在了一起。

他随意扯了块浴巾,一下覆盖在她身上,堪堪隔开了些外部微凉湿空气,托起她的臀,将人紧紧裹抱着出了这方水池。他甚至连身上的水汽都顾及不来擦。

被他抱着,出了浴室门,又回到温暖的房间里。

身体悬空的状态实在是很没有安全感,尤其因为小穴还插送着进来的外物,她想要环住那坚实颈项,手却使不出劲,臂膀是酸软的,哪里聚得出一分力气?

更何况,抱她的人又总不安分地晃。

性交着的两具躶体,现在就这样坦荡又荒唐地直立在卧室的正中央处。

“沉翯,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不要,我还没射。”

他说这话时腰身故意一顶,让肉柱更深地陷进温穴,性器磨蹭着内里,烫意惊得人直抖。

“真的,我没力气。”

“要你勾勾指头都不乐意了啊?艾总。”他嘴上不饶人,却也不舍得真将她累坏了,一屁股坐在床榻上,肉柱稍稍退出一点,让她顺势就这么落位在他敞开的大腿中间。

男人似乎也没指望她再动,又捉着那垂在她腰畔的手,一并搭拉到两人交界的下方。“摸我。”

然后就握住了腕处,手把手的来。

两人的十指纠缠在一起。那根尺寸早就胀痛的硬物,被两只手一起包住

他上下送弄那么几十下后,便射了出来,清液从穴口淌出,流在他们手上,十个指头全挂上了乳白。

浴巾将她全身都裹得很严实,被体温烤干的水渍和粘稠干涸的液体被一同吸收进去,身上终于恢复了干爽。

房里空调持续送着暖风,她体温慢慢回了上来,唇色也终于摆脱了青紫。

神智也跟着清明了几分。

艾明羽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手方才被他用来做了什么。粘腻的触感让她皱眉,想也不想便从他掌心抽离,胡乱朝他裸露的胸膛上揩了过去。

沉翯倒当她是调情,纵容地笑了两声,单手擒住住她那双胡来的手,又腾出一只臂膀,俯身去够床头柜。

抽纸盒捞了过来,他一手箍着人,另一手捡几张,将方才沾了脏污物的肌肤仔细地上下擦拭几轮,连着自己的那只一并弄干净了。

“你身体怎么比从前差了许多?”他问她。

眉目间是藏也藏不住的心疼,可说出的话还是别扭,活是被欠了笔债,要她拿个说法交代。

她此刻顺了气,也不计较语气,倦怠地倒在他颈窝,下颌抵着他锁骨。

“创业嘛。这几年,你也瞧见了的,不就这么个形势?谁不求爷爷告奶奶地看脸色。客户拿瓶子灌,谁都知道喝了对自己不好,但不喝又怕这趟生意飞了”。

一阵无名火霎时烧起,他却舍不得气她半分,更何况人还歪歪地赖在自己怀里,连挣起来点和他分个是非高低的力气也没有。

到最后全化作懊恼了。

气的,自然是自己——怎么叁年前没能成为那个能让她甘心依附不用分神去顾虑其它的人?如果他能早点站到足够的高度,会不会就有资格牵着她的手,和她说,一切全都有他兜着呢?

可惜现实是,错过时机的人,连道歉的话也说不利索。

于是那一大堆心意就全浓压缩成一句:“以后不许再喝了”。

说完,手臂将她收得更紧。

艾明羽在他颈子的凹陷处懒散地蹭去一圈,声音听不出情绪几何,“好啊。”

“沉总如果真有本事让我离开酒桌也能做下生意来,”她顿了顿,抬眼看着他,“我当然乐意。”

“我说有,自然就是有的。”沉翯低头盯着她,两人挨得很近,他的眸子里映着她小小的影子,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笃定。

话音落下,他手臂一松,将艾明羽紧紧包裹在身的浴巾抽走,然后将她赤裸的身体揽进了松软的鹅绒被褥里。

被子厚实轻薄,细腻绸料亲昵地磨蹭着她的皮肤。艾明羽也不再去计较他这话中的真假成分,顺着他的力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进了他的怀里。

疲倦像无孔不入的雾气,逐渐侵占了她每一寸感官。

沉翯伸手,将她脑后那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探手解开,一头如瀑的黑发绸缎般散落下来,铺满了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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